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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師

我媽生病時,她開始接觸基督教。信仰的包容讓她心情好了許多。她去世後,我仍繼續接觸著基督教,因為這已變成我第二個溫暖包容的家,也留存著許多以前與媽媽的回憶。

爸爸不是基督徒,我跟他並不是很親近,也不打算繼承他的公司。他有自己愛我的方式,大部分是物質上的關愛。但這些並不是我想要的。直至現在他還沒從媽媽的離開走出來。家裏也變了樣。少了一個陪伴的對象,少了一塊很重要的地方,好像沒有一前那樣美好了。

我現在?我現在在匈牙利讀書,日後想要當牧師,希望通過基督的力量,讓爸爸走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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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故事並不是從一個單親家庭兒女的角度出發,但其意義和語言所給予我的震撼,讓我覺得必須紀錄下來。這是2019香港展覽中,一位參加分享會的媽媽的故事: 我們從來不會提起這件事。我看得出丈夫想要對談,但我們兩人仍維持沈默,因為我還不想提起這件事。我現在沒辦法...沒辦法正視一輛車的正面——那是我那天最後看到的畫面。之後便是黑暗。當我醒來時,我的大兒子已經永久沈睡,不在世上了。我不想要提起這件事情,因為

我小時候總覺得自己是男版的灰姑娘,覺得別人的家庭都是一個爸爸一個媽媽我怎麼會是這樣。爸爸比較嚴格。我記得國中的時候,我想要一台智慧型手機。爸爸不幫我買,我就跑去跟媽媽那邊說,媽媽就會偷偷塞給我。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,媽媽可能因為不常跟我住在一起,對待方式不一樣,常常扮好人來滿足我這些物質上的要求。 後來,我爸爸再婚了。後媽再怎麼說都不是生下我的人,但我知道她有在努力填補媽媽的空缺。我小時候常常生

家裏的互動很冷清,基本都沒有聊天。每天好像就是基本生理功能溝通才迫不得已的對話,比如「吃飯了」,這樣。爸媽很長一段時間處於非常緊張的關係,有時候會有暴力傾向。可能正因此吧,我變得不太敢跟他們講話...又或者說,跟任何人講話。這也是為什麼我現在有很嚴重的口吃。有一次,因為考試沒有到爸爸的期待,所以她就把握關出家門。那四五天都在家外面。我本以為他們只是一氣之下這樣做而已。但沒想到完全無視我,就當這個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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